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博士一个人靠在石壁上，眼中满是颓废和失意。劳伦缇娜和歌蕾蒂娅相继出现海嗣化的迹象，都选择了死亡，他也没能独自逃出溶洞，在错综复杂的分岔路一次又一次绕回原地。

“感觉如何，博士？”伊莎玛拉的眼中带有几分戏谑，以及嘲讽，“既没能阻止我的降临，更没能拯救泰拉大陆。哈，你的一切都像是一个小丑的独角戏。哈哈哈哈，真是可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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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伊莎玛拉，你们这样的所作所为，有什么意义呢？”博士突然张口，他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。

“为了大群的延续，为了大群的未来，我们历经几百几千年的积累，将要再一次绽放，盛开出文明的花朵。”

“你们这样的文明，真的还有未来吗？”

伊莎玛拉的眼中露出一抹杀机，触手猛地甩向博士。

“砰！”手炮声响起，寒光从博士身后闪过。

博士只感到有一股力量拉着自己逃跑，风声在耳边呼啸，他转过头，终于看清来者：“艾丽妮！”

……

艾丽妮的坚持比歌蕾蒂娅和劳伦缇娜想得更久，甚至博士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视。

“艾丽妮，真的是你吗？”

“博士，你最好还是和我保持点距离。”

“艾丽…妮……”博士感到心口堵着一口气，艾丽妮也一直没有说话。。

……

“博士，我就送你到这里吧。”

艾丽妮在小路旁停下，坐在了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，博士一愣，轻轻地坐在了艾丽妮身旁。

“艾丽妮，我不是真的要留下你在那里，我……”

“我知道，我海嗣化了。”

艾丽妮把兜帽摘下，蓝色的触手从她的后颈出伸出，蓝色的溟痕则蔓上她的右颊。艾丽妮的语气很平淡，但是对博士而言确实晴天霹雳。

“歌蕾蒂娅发现了我海嗣化的情况，我是自行退出的。博士，我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，我希望，您能离我远一些。”

博士一时怔在原地，说不出话来。

可是已经没有时间给博士留下来多说什么，蓝色光幕出现在远处——伊莎玛拉和海嗣们追来了。

“艾丽妮……”

“博士，罗德岛需要你，但这里不同，我属于这里。”艾丽妮顿了顿，“我最后会属于大群。”

这一句话是击溃博士的最后一言，虽然博士一直没能说出什么来，但是这句话背后的意思，二人都明白。

“艾丽妮，我真的爱着你。”博士疲惫地阖上双眼，“抱歉。”

……

博士啊，我们已经不会有以后了，我们也没有过曾经，好好活下去吧。

艾丽妮轻轻摩挲着手中的长剑和手炮。

“Doctor”，博士。

博士，活下去啊。

艾丽妮举起了手炮，海嗣群围在她的身旁，伊莎玛拉静静地看着她，像是做出判决一样，叹了一口气。

“不愿加入大群，自己切断了这样的联系，很遗憾，艾丽妮，我不能再接纳你了。”

“无所谓，我不在乎了。”

“只是为了那个抛弃你的男人？”

“为了我们的约定，为了我们的爱，为了，证明我曾来过。”

“人啊。”